审讯警察将一沓照片扔在赵博康眼前，“你口中说的改变人生，就是将她们变成一具具尸体吗？”

照片上，正是从别墅中挖出的骸骨。

赵博康在看见照片的一瞬间便移开了视线，脸色也白了白，但他依旧嘴硬：

“那是她们自己倒霉，别人都好好的，怎么就她们死了，这可怪不得我。”

“你混蛋！”警察终于是忍不了了，“如果不是你经营非法产业，她们何至于年纪轻轻就失去生命，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悔改！”

赵博康反驳：“不是我，也会有别人干，难道我放着钱不挣吗？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去抓别人，干嘛抓着我不放！”

他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

在场警察拳头攥得死紧，要不是顾着自己的身份和头顶的监控，他们非冲进去把这人打死不可！

严警官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压抑下心头怒火。

他看向祁缈，“之前你说这件事还牵扯到玄门术法，这几天我们反复询问了他好几遍，他都咬死了只字未提，看来只能你自己去问了。”

“嗯。”祁缈点头，推门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的小警察一见是她，立马肃然起敬，“祁大师。”

赵博康眼神一动，狐疑地看向祁缈。

大师？

祁缈示意小警察把位置让给自己。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博康，冷淡地与他对视。

刚开始赵博康还能有恃无恐，可少女的眼神太过奇怪，好像直接看到了他心里，让他心底秘密无所遁形。

“你，你看什么看！”赵博康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而就在这一瞬间，祁缈将一道符文打入了他的喉咙处。

她冷冷地说：“我问，你答。”

“是谁让你找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将其害死，埋尸到西山别墅那个聚阴之地的。”

闻言，赵博康震惊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