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患者,脑子往往很聪明,思维发达,想法多,想得多了,脑子就容易混乱,要是因为外在的某个因素强烈刺激,很可能就意识混乱,神志不清,最后成精神病了。”
王军挺认真道:“那我肯定成不了精神病,放心了!”
他这不知该夸他聪明呢还是聪明了。
接着道:
“这凶手现在就是在挑衅公安,你们压根没本事能抓住我,正常人不会这么干的,年三十夜作案,还是一外国女人,手段这么凶残,明摆着要你们公安难堪,还把脚印、指纹这些留给你们。”
“跃民,你这么一分析,还真那么回事,这家伙确实很嚣张。”
“他不是嚣张,已经膨胀到目中无人了”,钟跃民道:
“那话怎么说来着?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他觉得你们公安肯定不会把侦查对象放到他所认为的那个层次,结果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刘队,你们就按我这个思路来,受过高教育,很可能是大学层面老师,会俄语,这个范围就小多了,加上根据之前受害者对凶手的面部轮廓描述,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就算这条线索有误,我想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刘大强也是当机立断,
“行吧,就按你说得来,跃民,让你过来协助侦办,还真是对了,你看,现在立马就有头绪了,这刑警队长位置,我看你比我合适多了。”
这边待了四十来分钟,王军又把他给送回去,回了家,晓白、袁军几人正热火朝天打牌呢,这年头别说春晚,他家连电视机没有,除了打牌,也行什么更好的打发时间方式了,周晓白见钟跃民回来,忙招呼,
“跃民,快过来帮我打牌,我都输惨了。”
钟跃民过去坐媳妇边上,不玩钱,脸上贴纸条,这憨妞左边脸颊都快贴满了,袁军也差不多,郑桐一条和罗芸一条没有,可以啊,到底是精明女人,脑子活,打牌也厉害。
周晓白把牌给人,嘟嘴撒娇,
“跃民,你帮我打,不然我脸都不够贴了。”
钟跃民接过,“成,看你男人怎么替你报仇。”
“嗯!”
周晓白往跃民身上靠了靠,主打一个夫唱妇随。
“哎,哎,我说你俩!”
袁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