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秦母崩溃大哭,
“岭岭,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啊?”
哭着哭着突然双手紧抓住站一边的年轻人右手,泪眼婆娑,哀求着,
“小伙子,你是岭岭对象嘛?阿姨求你把岭岭带走,走得远远的,这家不能待了,不能待了。”
把个活生生的女人逼成这样,这什么狗屁世道。
秦岭上来好一番劝慰,她母亲激动的情绪才稍加平复,两人去了外头走廊边楼道里,秦岭言语冰冷道:
“你那边调查怎么样了?”
“好了,今晚之后,这俩畜生,包括姓黄的一家人,再也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秦岭一惊,“你今晚就要动手?”
“怎么,后悔?怕了?”
秦岭道:
“我恨不得把这两个畜生抽筋剥皮,一刀一刀凌迟而死,如果可以,我要亲手杀了这两个畜生,你说我会怕?!”
“你就别掺和了!”
钟跃民道:“为了两个畜生,把自己陷进去,太不值当!”
“那……那你呢?你就不怕公安到时找上你?”
“放心,我会做得干净利索,有理有据,公安也会抓到真正的‘凶手’,案子最终会有个合情合理符合逻辑的交代,今天晚上你哪也不要去,就待病房里,最好呢有几个目击证人,能够证明你一直待医院,一整晚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