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掉七个,钟跃民‘关心’道:
“还剩三个,解决了,我放你走!”
黑衣男额头冒着冷汗,两人出了门,往内院走去,同时,住内院厢房的黄仁寿和他媳妇已经躺床上休息,两人被倒座房那边的吵闹声给吵醒,黄仁寿恼火,推了推媳妇,
“你去那边看看,让他们别吵吵了,再敢吱声,我特么把他们嘴给缝上。”
女人不情不愿爬起,嘴里埋怨,
“你嫌烦,把这么些人安排进家里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
“你懂个屁!”
黄仁寿骂道:“咱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心里没数啊?防个万一,赶紧去。”翻个身继续睡觉。
女人下了床,披件外衣往门口走去,嘴里嘟哝,
“就那几个废物还保护咱?哼!”
开了门,却是见门外站一浑身血污的男子,惊得大叫起,“啊……噗嗤,噗嗤!”
倒在了门口,屋里躺床上的黄仁寿被惊醒,“谁,谁在外……”
就见一黑衣男子瘸着腿,手持匕首疾步冲到床边,“你,你,谁……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