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道:“你说这孩子会不会是别人的?”
“什么意思,你怀疑这陈清清偷男人啊?”
“不是,我是说陈清清肚子里的孩子是王家其他人的,比如那个王狼,或者王虎,甚至是王龙的。”
钟跃民眉头皱起,“秦岭,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就是之前干活时,听村里那些个女人说叨,说这陈清清不守妇道,水性杨花,是个风骚的贱女人,就在背后编排、恶言中伤,今儿之前,我觉得这些人这么污蔑陈清清,可能觉得陈清清给她们计工分低了,故意栽赃报复,现在想来应该还有别的事儿,就是造谣,总不能空穴来风,
我对陈清清不怎么了解,但刚接触下来,你说会是个胡乱勾搭男人的荡妇嘛?各种信息结合再一分析,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陈清清完全是被迫的,被王家一家子畜生给糟蹋了,跃民,你觉得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钟跃民点头,很中肯,
“你都可以去当公安了,真要这样,这王家一家子说他们是畜生,都侮辱畜生两字,我想着当初陈清清嫁给那个王豹,搞不好就是被人强暴逼迫威胁的。”
“那当初为什么不报公安?”
“她一小姑娘,从几千里之遥的沪市来到陕北下面一穷山村,无依无靠,这王家可是地头蛇,那个王狼的嚣张,你也看到了,你觉得报公安有用嘛?去年不是还把一个男知青腿打断,落了终生残疾,结果如何?这王狼篱笆里象征性蹲几个月,没个屁事就出来了,我听四队队长杨民讲,咱公社的主任跟王龙还是拜把子兄弟,关系不一般,这还不算,王龙家这一户族,出了个大官,人家是地委专员,二把手,就是县革委的主任也得给王龙几分薄面。”
秦岭诧异,“这是真的啊?跃民,那咱可要小心点。”
“没事,我就跟你说下王家背后的关系,也就这点能耐!”
钟跃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