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消消气,这李二炮不就这德行,回头找机会收拾他,现在咱真得想个招儿修理这个钟跃民,这小子太嚣张了,根本没把咱王家放眼里,才来一个月,知青点那五十多号人都以他为首,关键四队那边,不少社员也跟人关系不错,要这么下去,被他笼络更多社员,对这我们可是相当不利的。”
王龙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兜里掏出包牡丹,五六毛一包,有钱人,点上一根,闷头抽一口,
“你有什么好办法?”
王豹坐到一边,道:
“爹,要整这个姓钟的,咱得正大光明,有理有据,不能使阴招,去年下来的那个男知青,可是被小豹打断一条腿,成残疾了,在县里影响很坏,要不是咱家在地委有关系,小豹至少得坐五六年牢,事儿刚过去一年,不能再生事端了,而且这个姓钟的,也不是没点关系,县知青办主任马贵平是他叔叔,这点也要考虑。”
“你说得对!“
王龙弹弹烟灰,眯着眼,
“小豹,你们兄弟三人里面,就属你谨慎有脑子,说说吧,是不是有招儿了?”
王豹身子探过来些,低声道:
“爹,咱村里的李寡妇,这女人可风骚,由咱拿捏,男人嘛哪有不吃腥的,钟跃民这小子血气方刚,让李艳这女人去勾搭,最好整到床上,到时咱直接带人去现场抓个现行,三更半夜,男女赤裸同个炕上,让这女人告一个强奸罪,哼哼,他钟跃民就等着吃枪子吧,别说叔叔是知青办主任,就是革委会主任也救不了他。
爹,你看如何?”
王龙眉心拧着的疙瘩舒展开来,“呵呵,我看行,不过这女人会配合咱嘛?”
“爹,这李艳就一寡妇,娘家那边早没人了,王家沟也没个依靠,无亲无友,敢得罪我王家?没那胆子,这女人不是一直想当咱大队的播音员嘛,给她就是,有这诱惑,一定会答应的,就是便宜了姓钟这小子,玛德!”
他们三兄弟一直惦记这李寡妇的身子,说不定他老子也稀罕着,只是一直没得手。
王龙点头,“行,那就按你说得来!”
父子俩相视一笑,活像两只狐狸,只要把这姓钟的解决了,其它也就作鸟兽散,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