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旦疑惑,
“我们公安先前把凶手锁定在这几个公社的社员范围里,因为他得熟悉地形,方便逃跑,你怎么跟我们反着来?有什么理由嘛?”
钟跃民道:
“李哥,这凶手大白天侵犯妇女,但是又没弄出人命,说明他不怕这几个受害者认出他来,要是一个公社的,或者附近公社,这家伙敢嘛?被人认出来他就死定了,所以说,很大概率,不会是本地的,
依我分析,这个凶手是怎么个情况呢,可能目前还是个光棍,家里就他自己,家境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到了这年纪,连个婆姨都没有,对女人愈发渴望,起了歪心思,之所以选择咱们县城,嗯……我觉得吧,这人可能过去来过这边,但不算太熟,所以就跑来这边犯案了。”
“你是说这人不是本县的?”
“我是这么觉得,但不会太远,隔壁几个县查一查,或许会有收获,反正我要是凶手,干这种事,我不可能在自家附近的,风险太大了,太远也不成,不熟悉外地环境,所以选择个不远不近的,过去去过的,人啊都是如此,在相对‘熟悉’的地方,多少有点安全感。”
李旦轻点头,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不过要排查几个县,几十万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以缩小范围嘛,其实这凶手一点不聪明,留下很多线索”,钟跃民道:
“一个最直接的,通过受害者的描述,对这凶手的长相有个大概的认知,二,我刚描绘的,光棍,孤身一人,三,这家伙敢在白天行凶,心里素质过硬,普通人哪里敢,过去要么有前科,要么是那种不三不四风评不好的二流子,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人,你按这三点来,方向正确了,肯定会有结果。”
“跃民啊,我要不是了解你,都要认为你是这凶手了,我就单单跟你说一遍这案件经过,你就能把凶手的特征如此详细描绘出来,关键我这听着,很符合客观逻辑,这种可能性也是最大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