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措施之前在案发的几个公社就已经实施了,怎么说呢,一直都是很被动的,得想法让这个李木根自个现身出来。”

“实在不行,就引蛇出洞,让各大队出几个胆子大,有些姿色的女社员,在外面庄稼地假装干活,最好呢孤身一人,把这家伙给引出来。”

“引蛇出洞?你这法子有点意思,回头我跟领导汇报下。”

“李哥,这也是有风险的,搞不好‘假戏成真’,再出个事,你们局长怕真是要换人了。”

“关键也等不起,军令状都下了,实在不行,从上面抽调些女公安过来,或者男扮女装,我也行啊。”

钟跃民看着人这体格子,

“李哥,就长得你这样的‘姑娘’,只要不是真憋得慌,哪下得了口,谁强暴谁?谁又吃亏啊?”

“去你的,我有这么磕碜嘛?”

“哎,李哥,我问你,你是红旗公社特派员,咱公社也没发生妇女被侵犯案子,刑警队负责的,你这是不是太过关心了?这里头有什么道道?别跟我说大公无私,不追求丁点个人利益。”

“你小子别挤兑我,我是被临时征调去刑警队的,不过呢,要是表现突出,就有机会留在你大队里,不再下乡了,公安这一块的提拔,你看像现在局里的局长、副局,那都是刑警出身的,我无需多说了吧?”

钟跃民点头,“了解!”

两人喝了半瓶西凤酒,“行了,今儿就这样!”

李旦把酒瓶盖一压,半只烧鸡包好,

“花生米你留着吃,酒我拿着,烧鸡给我家娃儿尝尝,走了啊!“

不等他回复,一溜烟出门了,骑上车跑路,那叫一个速度。

许久,窑洞里蹦出个字,“槽!”

求人办事还能这么求,娘的,咱俩也就只有半只烧鸡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