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怎么回事?”
“一样,不光耍流氓,还指使混混……”
李旦听完拍桌,
“这狗东西,交给我来,屡教不改,把我们公安当摆设了?这次非让这狗东西尝点苦头。”
“李哥,这小子听说有个叔叔在运输公司当领导。”
“没事,我跟你讲,他那个叔叔早就烦了,再护着怕是自己都要栽进去,就是亲儿子也不可能如此维护着,你等我消息。”
“成!”
李旦道:“跃民,还有个事,柳红这女人你该知道的。”
“红旗公社广播站播音员,怎么了?”
“这女人跟沈涛有一腿,你知道吧?”
“听说过!”
“你能不能让你的相好李艳给摸清两人偷情的地儿,最好时间点准确一点。”
“李艳可不是我相好”,多少无语,“你打算捉奸怎么着?”
“有这打算,不过不是我意思,是我们局长,我们领导嘛……应该是刘主任给安排的。”
钟跃民道:“能扳倒嘛?这种事儿说大了也就只是作风问题,关键不是还有张荣平这边,到时和稀泥,搞不好顶多背个处分。”
“能不能扳倒要看革委会委员的支持表态了,以前把握不大,现在嘛……我给你透个信,你不要跟其他人讲。”
身子微微往前倾,
“沈涛的老丈人如今站刘主任这边了。”
“喔,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并不清楚,好像说是沈涛把他婆姨给打了,肋骨都断了根,你说这当亲爹的能不怒?也是这沈涛愚蠢,以为老丈人退休手里没权就可以随意欺负,瘦死骆驼比马大,把人往死里逼,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曾经风光一时的人物,手里还是有底牌的,几个保持中立的委员,现在都靠向刘主任了。”
“明白了,我这边有信,立马跟你讲。”
“行!”
离开公安局,他把事儿跟秦岭、李艳一说,李艳兴奋道:
“这事儿哪里还需要再调查,就在公社招待所,每周一三五,晚上八点,很准时的,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