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就住这儿吧。”
“这哪成,这是公社女宿舍,我一男的睡这……”
“我俩都不怕,你倒矜持上了,是吧,秦岭?你打个地铺,又没让你跟我们睡一块,你想我还不乐意呢。”
“还是算……”
“哎呀,你这人真磨叽,男人点”,过去抱了个草席子铺地上,拿了枕头,“呐,就睡这。”
没招,这么热情,睡吧!
关灯,屋里昏暗下来,两女一男共处一室,他躺地上,不会冷,还有些热,拿个蒲扇扇着,俩姑娘都有蚊帐,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隐约能看到不远处床上秦岭那侧身睡的优美轮廓,
起起伏伏!
外头虫鸣声声,晚风习习!
过了会,李艳幽幽道:
“跃民,你可得老实点,不许爬上我的床,我……我都只穿了内衣,还是红的。”
钟跃民只觉口有些干,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知道不敢把她怎么样,肆无忌惮骚扰,翻个身,不搭理,努力让自己有些燥热的身体平复下来,
床上女人轻哼声,“没种的家伙!”
礼拜五的晚上,沈涛和柳红两人在招待所酣战时,被破门而入的沈涛婆姨和柳红男人抓个正着,听说当天场景相当精彩,沈涛许是大战之后有些疲劳,被他那个腰比男人还粗的胖婆姨一屁股压身下,左右开弓,巴掌“啪啪”响,
“你个狗玩意,你个没良心的,让你扇我巴掌,今晚老娘全都还给你,啪啪……”
柳红同样被他男人抓着头发,一巴掌一巴掌使劲扇,
“你个不要脸的骚货,敢背着我偷男人,劳资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从屋里打到招待所外头,县报社记者‘刚巧’路过,给光溜溜两人一顿特写,数千群众围观,最后几人都被带到了公安局,
这一下,沈主任想不出名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