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一样溜达到了城市的边缘,王守一蹲在墙角拿着本书放在膝盖上时不时看上几眼。
路旁的两位老哥正在因为工作上的一点事儿互相调侃。
“你介是什么玩意儿?你设计的包袱连最宽松的审核都通过不了,平台是审核的爹,审核是节目的爹,你是我的爹呀,算我烧香求你了,你就不能改改吗?”
“小孩子不懂事,乱说的,他们不懂艺术,你也跟着他们一块儿,不懂艺术是吧?知道什么叫邪典,地下,什么叫酷吗?”一甩头上染成绿色的长发,年轻的小胖子桀骜不驯的说道。
他对面样貌看着特别老成的那位眼睛一斜,嘟囔着说:“嗨,好家伙,都整地下去了,怪不得我给你上香才能联系到你。劳驾问一下,您赚的是冥币吗?”
“这钱都快没冥币值钱了,你还赚它干嘛?我寻思咱们借个那啥,投奔那啥,然后……”
“您可别说了!得亏是在这锦衣卫城也就当图一乐了,你要换个外地口音,老哥我明天就能吃上你的贡品了。”
“可别说了,有车来了。”染了绿头发的小伙戴上帽子拉着少年老成那位往边上一闪。
面色有些老的那位肢体反应也不怎么快,反正没嘴皮子利索,一脚踩在王守一的运动鞋上。
差点一屁股坐在王守一脑袋上,这位反应过来以后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来冲着王守一拱了拱手说:“不好意思,没看见,踩着您了,真不是故意的,您多见谅。”
“吓我一跳,墙根里蹲你这么大一个老……爷们儿,爷们儿,你这是打算蹲谁啊?不会是要打一个姓郭的吧?”染绿头发那位改口之后忽然有些心虚的问道。
收起书,站起来,王守一指了指迷彩色的装甲车说:“没事儿,我就是等车呢,车来了,我就先走了,您二位慢慢聊。”
到了车门前快上车的时候,王守一回头冲着目瞪口呆的两人挥挥手,上了车。
染了绿头发戴帽子那小伙人怂嘴犟,嘟囔了一句:“好家伙,今天这公交车够劲儿的,直接上装甲了,看见牌子没,老搞爆炸的那个45路军出来搞副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