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想了想,轻松的耸肩:“没问题,他又不是我亲戚,你想怎么做都行。”
“明天我要开会开除他,但我只是个经理,蒋峰不在,你就是***,需要你通过。”
“好说!你对我有义,我也不能让你坐蜡,这种西门庆不办了干什么呢。不过今天你得帮我个忙。”
他一说,我预感不太好。
“易盛,我喝多了,待会儿你开车帮我送朋友回家,行么?我自己打车回去。”
顺理成章的活,面子必须给。
余悦带我进入包间,里面几个女的全醉了,人仰马翻的,嚷嚷着要找‘少爷’包夜,还让余悦掏钱。
她升副总了嘛,请客是应当的。
“没问题!”
余悦拍掌赞同:“老花喝醉了,让我的朋友先送她回家。你们几个人,今天在这儿选少爷,全算我的,酒店房间我来订。”
“哈哈哈!”
长发的富婆欢声鼓掌:“给力!老余,你真上道!”
我把短发的富婆背了出去,弄到车后座,有地址道行,十五分钟就能到。
现在的富婆,花天酒地,毫不比富二代差。
物质条件满足了,就该在肉体和灵魂上寻找寄托了。
从后视镜看这个女人的时候,总觉得有点眼熟。
她化妆不浓,跟那几个富婆比已经算淡的了。
越看越觉得熟——肯定在哪儿见过。
也许是在大街上?
我过去是给李蓉跑业务的嘛,每天和各色人等周旋,兴许是那时候见过,但想不起来了。
她的地址在别墅区,纯属富豪地域,一栋房子都在千万开外。
糟糕了,我没她家的钥匙。
那包又被她压在身下,真让我为难。
“小姐?太太?”
她呼呼大睡,沉的跟猪一样,哪儿能叫的醒。
试了好几次,极难将她推开,一碰到她的身子,这女人叫发狠,把我鸡皮疙瘩都吓掉一地。
我总不能在这儿陪她到天明吧。
真的!我火大了,用力去推开她。
“唉!——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