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何兄弟果然威猛!”
龙中俊颔首称赞道:“莫要伤了他的性命,擒住即可。”
“是,属下明白!”
何西眉飞色舞地答应着,微转剑锋,漫不经心地发出了一招儿“力劈华山”,砍向了大刘。
那大刘假作笨拙,正是要引得对方大意轻敌,于是,举起菜刀,奋力拨开了他的长剑,同时回手还了一招儿。何西大出意外,自救不及,眼睁睁地瞧着大刘的菜刀,瞬间便寒光闪闪地,逼近了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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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门主,何兄弟有难,你快去救他!”
龙中俊见大刘这一招儿,异常地刁钻、古怪,刺中了何西的前胸之后,大有下划之势,竟是要将何西,来上一个开膛破肚,急忙吩咐哈西施说道。
“是,属下遵命!”
哈西施媚声说着,身影一晃,提着一柄拂尘就跃了过去,人尚未到,法器先至,远远地甩出了拂尘的长须,卷住何西的脖颈一拽,顿将他整个人都拖离了原地,向后跌出,同时,自己也凭借着这一拽之力,从他的头顶飞越而过,稳稳地站立了在大刘的面前。
“哎哟!疼死我了!!”
那何西先是被大刘的刀尖儿刺入了寸许,胸口一痛,再被她的拂尘勒住,脖子也是一痛,紧接着,又重重地摔在了山石之上,腰、背、臀和五脏六腑一齐大痛,鬼哭狼嚎道。
“夫君,你怎么样了?!”
何西哼哼呀呀地躺在地上,挣扎了半晌,也没能爬起身来。乔美茵急忙几步奔了过去,扶他起来道。
“哎哟!......还好、还好,总算是捡回来了一条性命。”
何西伏在她的肩膀上喘息言毕,又勉强提起了一口中气,高声说道:“哈门主,多谢你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何兄弟客气了,你、我同侪,理当守望互助,些许小事,不必记挂在心。”
哈西施并不转身地背对着他,淡淡说道。
“他怎会伤得如此严重?!”
乔美茵见他面色如蜡,气息紊乱,心中疑惑着,赶紧查看了一下儿他的伤势,再伸出手指,搭在他的腕上一试,不禁暗自发狠道:“好个歹毒的小贱妇啊!哼,你先别得意得太早,咱们走着再瞧!!”
——原来,那何西胸口上的刺伤,虽则是破衣见血,但实际上入肉不深,并无大碍,反而是衣领之下,更为受损:须知哈西施手中的拂尘,并非是普通的兽尾或者棉麻所制,乃是用她自己的青丝编集而成,根根黑亮,又韧又硬,因此把何西的脖子勒得红肿不堪,印上了丝丝的血痕;且那一摔之力,更是非同小可,既不着痕迹,又伤筋动骨,足可令他内伤暗成,数月都难以痊愈。
“诶呀!我这个蠢妇,险些鲁莽,闯下了大祸!!”
乔美茵的心中愤恨已极,刚要对哈西施明谢、暗讽地发泄出气,可一抬头之间,却正好儿瞧见了,龙中俊对自己投射过来的冷冷目光,方才明白,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出自于龙中俊的意图,顿时暗暗一惊道。
“是啊,哈门主,多谢了!”
乔美茵深知小胳膊扭不过大腿的道理,连忙堆出了一脸的笑意道:“小妹先前出言无状,没想到,哈门主非但没有记恨,反而在危急关头,出手救了拙夫一命,着实令小妹,羞愧万分哪!前番的得罪之处,还请哈门主雅量海涵。”
“何夫人言重了。”
哈西施这才回过头来,瞟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小小嫌隙,何足道哉呀?”
“瞧瞧,还是咱们的哈门主,大人大量、心胸宽厚,才德兼备,武功卓绝,”
乔美茵及时地送上了连环马屁道:“在咱们联盟之内,当真是首屈一指,无人可及呀!”
“何夫人,何兄弟现在有伤在身,你先陪他回住所调息,不必在这里劳累了。”
龙中俊见她已经认输服软儿,便顺势安抚她道:“张成兄弟,”
“是,属下在。”
一个壮汉出列应道。
“你把何兄弟背回住所,再让留守的兄弟们,为他敷药,多加照拂。”
龙中俊吩咐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