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飞支支吾吾:“此人不仅箭术高超,马上功夫也不弱,属下怀疑是夫人身边内院大管事,我们不方便动手。”
“我娘吗,这事我知道了”凤昆多少有些猜测:“务必活捉小海,严刑拷问出凤羽的下落,去凤凰山附近查查,他是怎么逃出生天的,或许哪里有我们不知道的暗桩。”
“世子,太子爷的人在凤凰山,我们的人不敢靠近”蒋飞向凤昆讨计:“凤凰山的土匪已经被剿灭了,太子爷的怒火也该平息了,不知道世子爷可有法子将人调回来,方便我们行事。”
“糊涂东西”凤昆呵斥道:“你让我自投罗网吗,滚。”
“是,世子息怒”蒋飞连忙告罪:“属下知罪”深深的一揖,退出了房间。
“一群废物”凤昆发泄般将精致瓷枕扔了出去,瓷枕砸在四君子锦纱屏风上,屏风应声而倒。
晨曦阳光驱走了黑暗,五月的天亮的更早了,金石村的汉子三三两两的去采石场上工,楚大山已经可以不再用拐杖了。
五七已经过了,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姜氏兄弟已经不用在帮楚家送货了,楚大山夫妇接了过去。
楚大山本来想回采石场,姜氏对采石场有阴影,坚决反对,楚连翘考虑到楚大山的身体也劝他放弃,此事也就作罢了。
“大山兄弟,你家有马车,怎么步行去县城,你的腿脚受得了吗?”
坐在牛车上的一个老妇人,见到前面背着个大背篓的楚大山好奇的问道。
“是嫂子啊,我的脚早就没事了,这点路不算什么”楚大山不太愿意回答马车事情,就自动忽略了。
“你家这是什么营生啊,听说是独一份,送去了满月楼,比李家豆腐坊强上不少,他家也就大集送一回,还是镇上的满月楼,你家可是天天的送啊,挣不少钱吧”。
虽然是老妇人在发问,全车的人都竖着耳朵听。
这老妇人姓杨是楚大山的本家兄弟媳妇,嘴碎的很,凡事都爱打听,明里暗里爱算计人。
尽管不太情愿,楚大山还不能不吭声:“都是些辛苦活,不值当什么!”
“辛苦活,你蒙谁呢,我娘家邻居小子的岳父家的女儿的·····在满月楼后厨打杂,我可听说了,你家一天最少得这个数”老妇人伸出了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