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人信念如此坚定,无论是自己的性命还是家人的性命,都无法令其动摇。
“等着”楚连翘这双手,狼也摸了,死尸也摸了,上面绝对细菌满满。
她让凤羽打来清水,仔细清洗干净自己的手。
接着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塞子,里面浓烈的酒味飘了出来。
楚连翘将随身带的手帕,叠成小小的一块,将蒸馏过的烈酒小心的倒在上面。
酒水慢慢浸湿手帕,她用手帕仔细将手又擦了一遍,冰冰凉凉的触感。
她用清水仔细冲洗了薛澜的伤口:“用生水风险很大的,以后用烧开过的水清洗伤口。”
烈酒虽然不多了,楚连翘将它全部倒在了伤口上,聊胜于无吗?
薛澜被烈酒刺激的,痛苦嘤咛一声,人却没有醒,挺好省的遭罪了。
“看好了这可是羊肠线,别以为一千黄金是我讹你,就这有钱你都没地方买去”楚连翘做人不怎么样,做事那可真是童叟无欺的。
蒋氏看着她手中闪着寒光的银针,在薛澜身上比划:“姑娘这是做什么?”
“缝起来啊”不然她又是针又是线的做什么,绣花吗?
“缝……”蒋氏哆嗦嘴唇:“我儿他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不是破布娃娃。”
“他这个样子跟……”破布娃娃有什么区别,楚连翘还能说完就被凤羽捂着了嘴。
“婶婶放心,姑娘的医术诡异了些,却是不错的”凤羽安抚摸了摸楚连翘的头,示意她好好说话。
“呸呸呸,呸”楚连翘得了自由连忙呸了几口,狠狠瞪了一眼凤羽,终就没再说什么戳人心窝子的话:“这么大的伤口光靠止血药是止不住的,事情特殊手段特殊正常操作。”
她抬头看着薛绍:“换个人来扶着他,亲娘还是回避吧。”
看着自己儿子被一针针扎,那个母亲能受的了。
蒋氏信不过楚连翘,但她还是相信凤羽的话的,何况也别无它法:“不,不,我要在这守着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