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突厥骑兵舍了薛绍,举着铁骨朵就冲着楚连翘冲了过来。
“不讲究,我现在的身份相当于战地医生,你怎能袭击医生”楚连翘嘴里怒斥,赤手空拳的就将整匹马给掀翻了。
马儿发出阵阵痛苦的嘶鸣,楚连翘才反应过来,她跑过去检查:“哎呀,我亲爱的小马儿,没伤着你吧。”
马上的突厥人被马儿倒地砸断了一条腿,铁骨朵都脱手了,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楚连翘嫌吵一把就扭断了他的脖子,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心疼的去扶躺在地上的马。
其他人看到如此炸裂的一幕心生退意,奈何他们如今更跑不了了。
薛绍这里压力骤减,对方又无心恋战,被他寻了机会反杀两人。
另一个调转马头就要跑,被薛绍腾空跃起,扎穿了后背。
从尸体上抽查自己的长枪,转身就来帮任荞,那人怎么是薛绍的对手,不过三五招就被他扎在了喉咙上。
任荞的水火棍舞的虎虎生风,几次逼退对方的弯刀,对方招架不住被打在了膝盖处,立马跪地向前栽去。
任荞反手一棍扫来,狠狠的打在他的太阳穴处,就此饮恨西北。
楚连翘见马儿没受伤,大概只是被摔疼了,总算放心了。
见另外三匹无主之马准备跑了,这哪里能够放过,楚连翘趁两人打斗功夫都给抓了回来。
薛绍杀完人就见楚连翘已经开始摸尸体了:“楚姑娘,你不是说不准任何人摸尸体吗?这会不嫌弃有什么细菌了吗?”
早知道她就是这个德行不是吗?可薛邵看着还是生气。
“我摸的是尸体吗?我摸的是钱,你懂个锤子”楚连翘没想到这几个人身上还真有好东西,上好的玉石、金银铜铁都有,还有一颗红包石,发财了。
“爹,爹,你醒醒啊”任荞看着昏迷中的父亲:“爹,我们得救了,爹……呜呜……”。
“楚连翘你能不能先救人”薛绍再也没法忍了:“轻重缓急你分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