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直接跟覃文斌没法说。
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个人是对他们这些人的家庭存在着天然的歧视和鄙夷,这就没法跟他说啊。
喝了一壶茶,毛燕芸去厨房看了一下。
覃文斌觉着这也是给他找毛病,这就让他有点懊恼了。
早知道就不收拾卫生了,得让这些大户人家的官太太对他一万个瞧不上还能再找出点毛病啊。
毛燕蓉一看更满意了。
那厨房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也是个经常自己做饭的,但卫生收拾的她挑不出一点问题。
李亭妮不擅长做这些,家里总得有个人擅长啊。
可问题是住在这安全吗?
“门上是怎么回事?”毛燕蓉一出来使个眼色,家属指着门外道。
“哦,没事,有一群非要和党纪国法过不去的,经常上门泼油漆。前几天油漆涨价他们就来砸门。”
“人呢?”李东海立马追问。
“送进去了,估计得吃几年窝窝头,不过也能多学点缝纫技术。”覃文斌笑道。
“你不怕?”毛燕蓉怒道。
“怕他们干什么,那就是一群军功啊。抓一个不立功,抓十来个市局得给我记功,我一个农民,不从这些人头上找功劳我找谁去,领导又不会提拔我们农民。”覃文斌信誓旦旦。
李东海长叹一声,走吧。
跟这种刺儿头没法理论。
三个人下了楼一路走路往回走,走到半路,毛燕芸打来电话。
她家属急了。
家里来电话,让他们家孩子准备一下去跟一个认识的人家的孩子相亲。
“那就是个败类啊,吃喝嫖赌一身毛病,我们家孩子虽然刚分手,但也不缺乏人追求,为什么要跟这种人相亲?”家属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