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平日里时常佩戴的。
林浓抬了抬眉:“这是想说,今夜不管他的人在哪儿,心都在我这儿呢!”
不知道这种时候,什么样儿的女人会感动,以为男人的根是身不由己的,心是可控的。
反正她是一点都没感觉。
哪怕终有一日,他遣散所有女人。
可事实上,像萧承宴这样高高在上、拥有一切都以为理所当然的天之骄子,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人而放弃享受齐人之福的权力的,不是吗?
生活在这个时代,本身就是一个悲剧。
又何必让自己去接触一场注定灰飞烟灭的感情,徒增烦恼罢了!
躺下。
睡觉。
一夜无梦。
再醒来时,已经卯时。
深春的卯时不再是黑漆漆的,天际有淡青色的光明。
空气清新。
带着丝丝春日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怡然服侍着林浓更衣,徐声道:“王爷昨晚宿在了书房,并未进栖霞殿。盯着栖霞殿的眼睛传了话来,说上官氏没吵没闹也没让人去问,挺冷静的,很早就熄灯睡了。”
林浓一点都不意外。
更加确定,在背后把秦王夫妇、把后妃当棋子算计利用的人,就是她!
“上官家求了这个又要那个,蹬鼻子上脸,若再让他们的女儿顺利得到恩宠,岂不是助长他们得寸进尺的气焰!王爷是主子,可不会让臣子爬自己头上。”
“我当时入府,受了两个月的冷待,才与王爷圆的房!更何况,她与上官家企图睬我上位,更搅合了我做王妃的机会,凭什么她面子里子全都有?”
“我讨厌她,理由正当!若是王爷昨儿真去留宿,我定是要跟他闹的!”
怡然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