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只有几人踩过落叶后的沙沙声,气氛陷入了沉默,白云砚丝毫不觉得尴尬。
“马上中午了,你们带了干粮吗?”
见走了好一会儿,前面几人都没有要下山的意思,白云砚最先打破沉默,好奇问道。
盛骄娇对他没什么意见,再加上前一晚霍叙打到了一只野山羊,鹤徐甘答应她今天要给她烤羊排吃,心情不错,指了指不远处的石洞,回答道。
“我们去那里烤肉吃,你带干粮了?”
白云砚是才知道盛骄娇在山上,怎么可能带了干粮,闻言,傻愣愣道。
“……没有啊……”
怎么在火车上没看出来,白云霓她哥竟然是个憨子。
霍叙有些炸毛,这个关系户该不会也要来分他给娇娇的口粮吧!
好歹那个小白脸还能做饭,这人要啥啥不会,怎么能入娇娇眼!
“娇娇……”
看出霍叙明显不乐意,鹤徐甘十分聪明的没有说话,反正有出头鸟,他现在还不用出手。
“行了,他是我朋友哥哥,就这一次有什么关系,你快去处理肉吧,这个天不知道坏没坏。”
盛骄娇敷衍的想拍霍叙脑袋,却发现自己够不着,在男人十分有眼力见的低下头乖巧等摸后,盛骄娇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推了男人一把。
鹤徐甘一边生火,一边不经意问道。
“盛爷爷他们是不是又给你寄东西了?上次来信不是说要给你做几瓶炸酱,已经到了吗?”
他语气里藏不住的熟稔,是故意说给白云砚和霍叙两人听的。
霍叙早就习惯了,只是默默处理着羊排,心中思索着该如何报复回来。
而坐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白云砚心中微微泛酸,却又无可奈何。
不说和盛同志家更为熟悉的鹤徐甘,明明自己更早认识盛同志,那个叫霍叙的男人却可以那么亲昵的叫盛同志小名,盛同志甚至还摸他脑袋。
只有自己,啥也不是,除了脸皮厚点,其它连接近盛同志的机会都没有。
“白云砚?”
不知道走神了多久,等清甜的女声将他唤回神时,羊排已经烤好了。
火上还吊着一只羊腿,应该是怕羊排不够吃,特地多弄了些。
盛骄娇推了推白云砚,示意他自己去切一条肋排。
石洞里还准备了碗盘,盛骄娇坐在小凳子上,等待鹤徐甘给她将肉撕下来。
羊排很烫,鹤徐甘的指尖都微微泛红,他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依旧细心的将骨头抽掉,等碗里的肉堆满后,鹤徐甘这才细心的用毛巾擦了擦手和碗边的油渍,递给盛骄娇。
经过这几周的练习,鹤徐甘对于做这些已经越发熟稔了,盛骄娇十分自然的接过,让坐在一旁的白云砚不禁反思。
娇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