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见两人态度软下来，转了转眼珠，嘟嚷道。

“一股穷酸气。”

“喂，那个谁，把我东西放好，要是里面东西丢了，我就和我爷爷告状！”

呵，这小姑娘还知道收敛呢，不敢做出真正资本家做派。

白云砚收回视线，将东西放好后，吴书臣也走了进来。

“我去找乘务员要了点开水，砚哥云霓要不要喝点儿？”

他不知道里面气氛这么尴尬，将东西放下，满脸笑意的说起部队里的事。

白云砚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眼睛却频频看向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男人。

他像是没有灵魂一样，机械的按照少女的话做事，没有任何表情，就连不甘，厌恶，一切情绪都不存在。

啧啧，这人被压榨久了，连反抗都不会了吗？

不过，这和他白云砚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