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碰到面皮的刹那,墨焰猛的睁开眼,那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墨焰趁势抓住他的一只手反剪,另一只手被她直接卸了臂膀。
“啊…”那人本想惊叫,叫到一半自己吞了,随即惊恐看向周围,生怕叫来了人。
“原来二叔也知道怕啊,我还以为你早就不要老脸了呢!”
墨焰很是镇定,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你身手竟如此矫健!”陈昊宇觉得自己真是草率了,早知道应该了解清楚再来的。
“你最好从了我,否则事情闹大了,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届时,我最多是没脸面,而你…怕是要浸猪笼!”陈昊宇眼珠子一转,立刻开始威胁,。
“呵!”墨焰笑了,自己还是砧板上的肉,竟还敢威胁她。
“我原本只想教训你一下,好让你知晓,好色也得有个度,然而…”
“然而什么…”陈昊宇紧张起来,总觉得她后头没有好话。
“然而,你竟敢拿死来威胁我,那我就不能放过你了。”
这样的人,哪怕身处弱势还想着霸占她,甚至想让她不得好死,如此歹毒,她若是还手下留情,那蠢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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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她反手便是一掌,直接将人敲晕。
与此同时,一个小瓶子从陈昊宇袖中滚落出来,墨焰不用打开便嗅到了瓶口散发出来的微末气味。
她神情一厉,看着地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老色鬼,计上心来。
忙乎了一夜,墨焰在天光微亮时,才在灵堂眯了会儿。
卯时末,府中的丫头小厮们开始忙活,一声惊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事发在柴房,府中主子、下人很快便聚集在这里。
柳嬷嬷本是一大早便过来伺候墨焰用膳,顺便让她回去休息的,谁知刚走到灵堂就被叫声吸引。
“这大清早的,哪房的丫头如此没规矩。”
“嬷嬷可以去看看热闹。”墨焰已经拿起肉粥灌下一口,当个孕妇还真不容易,腰酸腿疼不说,饿的还快。
“那好,夫人您先吃着,小明儿还在睡,奴婢去那边看看是怎么回事。”柳嬷嬷也很好奇,知晓发生了何事也好回来说给她家主子听。
主院,柴房。
闻讯而来的陈昊天早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双拳握的死紧,太阳穴青筋暴起。
“这…这不可能,大伯父,父亲定是神志不清了!”陈志勇见自己的父亲居然大清早的便和大伯娘房里的大丫头纠缠在一起。
两人哪怕被人发现也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管他人。
他不可置信的摇头,父亲就算再好色也决不敢招惹大伯娘的人啊,他疯了不成。
正要上前去拉扯,晚一步来的乔贵银嗷的一声叫起来,冲上前对着碧荷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这个贱人,整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原来是想爬上主子的床当姨娘!”
碧荷头发被扯,这才从药效中清醒过来,见自己光天化日下被人围观,强烈的刺激下,直接晕了过去。
陈志宣见事情已经越发不可收拾了,也顾不得自己爹了,半拖半抱的把乔贵银带回了二房。
“来人,将这个贱人关进偏院,再将陈昊宇用冰水泼醒!”陈昊天连名带姓的喊,这是连弟弟也不准备认了。
很快,温氏闻信过来了,陈家二姥爷也清醒过来。
“大哥,是那个贱妇,是沈氏那个贱妇给我下了药。”正院前厅,陈昊天上坐,下面跪着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的陈昊宇。
听了他的话,陈昊天表情未变,倒是门外的柳嬷嬷激动起来。
“你胡说!我家夫人和你无冤无仇,作甚一回来便要害你?”
一句话让看热闹的下人们窃窃私语,也让陈昊宇一口气哽在喉头。
“是啊,大少夫人才刚回来,怎可能就和二老爷结上梁子了,他们都没见过几回吧。”
“是啊,谁不知道二老爷历来便好色,碧荷定是被强迫的。”
“二老爷太过分了,这是看大少爷死了,就想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