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恪并没有放过卢受,继续质问道:“在卢大人的眼中,只有那些突厥蛮子有家人?我大唐军民百姓们难道就没有家人?”
“如果真如大人说的那样,那么最后受伤害的只会是我大唐之军,最后受委屈流血泪的只会是我唐军的家人啊!!!”
“对敌人的心软,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家人的不公平!!”
“为了顾及突厥一方,反使我大唐军民的家人受委屈?”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唐人命贵!!”
“突厥命贱!!”
“这就是天道!这就是天生注定的!”
“他突厥就算是死一百人、一千人、万人又如何?!”
“那也抵不上我大唐的一人!!”
“卢受,你上过战场吗?”李恪问道。
卢受被李恪的问题瞬间给问懵了:“什……什么?”
李恪一字一顿道:“你上过战场吗?你真正参加过战斗吗?”
卢受脸色狂变,因为他自己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儒生。
对于血腥的战场向来都是躲得远远的。
“卢受你所提倡的宽容,不如说是伪善和自我感动!”
“我想问你,用仁爱感化敌人真的行得通吗?”
“那些突厥蛮夷欺我子民,毁我家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难道这也能用爱就能感化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