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憋屈又恨地牙痒的不只有萧霖寒,还有被禁足在房里的燕宁宁。
自从被关起来,云王一次也没来看过他。
不过,她也从看守他的仆役嘴里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知道萧霖寒因为楚辞影而被罚,还不止一次。
如今萧霖寒脾气极度暴躁,就连日常给他端药服侍的小厮,都免不了一顿拳打脚踢。若是不慎犯了哪怕一丁点错,更会被吊在树上打。
府里的仆役人人自危,都不愿进萧霖寒的屋子,只能轮流侍奉挨罚。
嘎吱。
燕宁宁轻轻推开了萧霖寒的房门,小心翼翼地端着汤药走了进去。
她偷偷和今日轮值的小侍女换了衣裳,低着头出了房间,几个看守她的侍卫并未发现异常。
抬眼瞧去,萧霖寒拿着一把匕首,不知在桌子上刻着什么。
燕宁宁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有些退缩。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又重新鼓起勇气往前走去。
她将汤药放在桌上,这才看清了桌上的字样。
是许多个被划烂的名字,隐约可辨认出是“萧霖钰”。
萧霖寒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端起药碗。
燕宁宁在旁提醒了一句,“王爷,该喝药了。”
往日这个时候,萧霖寒就会抓着下人一顿打骂,发泄。
可今天这声音有些耳熟,他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燕宁宁?”
萧霖寒面色一沉,“你怎么在这里。”
他明明将燕宁宁禁足在房间里,不得出来。
怎么,如今他一时落魄了,连这个女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都敢出来嘲笑自己了?
燕宁宁并不知道萧霖寒心中所想,只道那楚辞影都已经将云王害到这般田地,自己再添把火,必能让云王对那贱人恨之入骨。
她走到萧霖寒身后,想要替他揉肩,可还没等碰上,便被一把挥开。
萧霖寒怒斥道,“滚,都是你这个贱人,伤害了阿辞,害阿辞恨上本王,害得本王失去了阿辞!”
燕宁宁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着,“萧霖寒!都被害成这样了,还对他念念不忘,莫不是中了那贱人的蛊不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