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提关于禁术的事!
只是坐在马上的柳轻笛有些走神,她一直在思考苏朝阳说的那番话。
...
夜色沉静,
临安县的古老城墙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苍绿色的光芒。
站在城楼之上巡逻的几名守城门卒,耷拉眼皮,举着火把,不停地打着哈欠。
仿佛下一刻就要睡着一般。
他们都是巡城监的人,与衙役一样,都是受衙门统领。
这活还算比较轻快,只不过有些熬人,所以他们的饷银比一般衙役都要高出几两。
另外,这群人平日里靠着“吃拿卡要”四大绝活,油水也没少捞,可谓是旱涝保收。
一到闲时,他们便会去酒楼里面听听小曲,喝喝小酒。
活的可比一般衙役滋润多了。
可惜,
若是没什么门路就想进来当差,那可比登天还要难上不少。
城墙根,
一道身着黑衣的枯瘦身影紧紧贴在石壁上。
他四处打量着周围环境,待上面没什么动静后。
双腿微曲,随后猛地登上城墙。
竖直的城墙在他的面前宛如平地一般。
眨眼间,整个人便如老猿一般窜了上去。
“咚!”
一道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蹲在不远处的门卒猛然惊醒。
手中的火把险些掉在地上。
“什么人!”
他大喝一声,朝着出现声音的地方跑去。
不远处的同僚被喊声惊醒,也纷纷跑来。
黑色身影见状,赶忙翻下城楼,朝着县衙跑去。
让来的门卒全部扑了个空。
“你他娘的瞎喊什么?”
“劳资的春梦都让你打断了!”
“他娘的,我也正做梦呢!好不容易省下一次去青楼的银子!”
“这下全毁了!”
第一个听到声音的门卒尴尬地揉了揉后脑勺。
“对不住各位了,可能是我听错了!”
“劳资不管!明日你他娘的要请劳资喝酒!”
“对,请我们喝酒!”
“一定一定!”
门卒拱手作揖,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毕竟,他可是花了不银两才得到这份美差的。
待众人走后,门卒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暗骂自己一声不争气。
仔细察看一番后,也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