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路淮咏,干饼给你,我不饿,中午在后面车上的时候吃多了。”白珺瑶没有接过水,反而给路淮咏递了一张干饼。
路淮咏看了看白珺瑶,笑了笑,“我也不饿,我赶车呢,没有手吃,你吃吧。”
白珺瑶看着路淮咏,二话不说,直接把饼塞他嘴里了,“赶紧吃,不然你这伤怎么恢复,这驴怎么赶的动,还有,我中午真的吃撑了。”
事实上白珺瑶中午真的也是吃撑了,不然也不至于路淮咏明明路上备了两顿的干饼,一顿午饭就差不多吃光了,白珺瑶这会儿感觉胃里的干饼还没消化完。她是真不想吃干饼了。
路淮咏无奈,咬了一大口饼,大口大口吃着,“那等夜里到了那里,我给你做好吃的。”
“行……,路淮咏你赶紧吃吧,别说话了,不然按你说的,我们不知道夜里什么时候才到那里。”
“放心,我看这驴和别的驴不一样,我们肯定能在戌时之前赶到那里。”
路淮咏吃完,赶着驴,又开始说个不停了,白珺瑶仍是安静的很,其实路淮咏也知道白珺瑶在想什么。
白珺瑶之前和他说过,她也是有家人的,有阿爹阿娘还有哥哥,还有一群朋友。
在路淮咏看来,白珺瑶远离自己的家乡,不远万里和一群朋友来到沥州或寻真东西,或是游玩,可如今很有可能是因己之故进了牢狱,又阴差阳错不得不逃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