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七位雄性身后,有一位雄性忽然愤怒地指着秦烨咆哮:“你们不必这样狡辩!当时是从羡雄性说话激怒了圣雌,圣雌才停下的!我们已经问过护卫队长了!”
阮曦悦嗤笑了一声:“所以,现在你们又怀疑从羡也跟流浪兽人勾结是吗?”
“那我来问问你,流浪兽人图什么呢?他们图什么,才会跟别的兽人勾结去做一件事?如果说是抢劫财物的话,圣雌评测大会来往的商队这么多,为什么他们不抢劫去圣雌评测大会的商队呢?
毕竟,抢劫圣雌,会有被围剿的危险吧?”
“所以圣雌根本不可能是流浪兽人杀的,凶手只有你的兽夫!”
阮曦悦摇头,大声反驳:“为什么圣雌会被几个部落合力救下呢?不就是因为遇到流浪兽人吗?我兽夫要是杀掉圣雌,会给整个部落带来灾难。
他何必如此做,直接拒绝去护送不就行了?我拼死护住我兽夫的话,你们护卫队再强势,不能把我打死吧?
打死怀孕的雌性,你们都会被放逐!
我兽夫既然去了,就是奔着不想让部落受牵连而去的。
况且,杀死圣雌的武器,我们部落可做不出来那样的东西。
你们根本栽赃不到我兽夫头上。”
那位站着的雄性暴怒道:“你别狡辩了!就是你另一个叫龙泽的兽夫和秦烨雄性他们一起干的!龙泽本就是个流浪兽人!你们都是里应外合!”
阮曦悦挑眉,终于等到了这个问题:“流浪兽人?谁告诉你的?我兽夫身上可没有流浪兽人的印记,现在污蔑好人家的雄性是流浪兽人,都可以不讲证据了吗?”
祭司皱眉,看了阮曦悦雌性身后的雄性一圈,又看向坐在广场席位上的秦欢。
祭司示意秦欢站起来提供证据。
秦欢硬着头皮看了看秦烨,又看了看龙泽,一时之间,她根本分不清哪个是龙泽。
因为他们身上都没有放逐印记。
“我当初……我当初做了错事,偷偷和……”秦欢看了一圈,找到了站在秦家兽母秦喜身后的秦烨阿父,指着他道:“我当初和阿妹的兽夫偷偷生下了秦溅,被我兽夫知道后,就将……”
秦欢随意从秦烨和龙泽里挑了一个对她怒目而视的:“我在秦溅五岁时候就将他逐出了兽城。我兽夫这才原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