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的时候了，”张祈灵回忆着，“他当时因为食人菌生了心魔，求到了老宅，我给他开了门。不过当时张家也很乱，我是之后才想起要找他的。”

陆明黎点了点头：“那你知道那些人有什么特征吗？”

张祈灵想了想：“不确定，我只是猜测，他们大概姓‘汪’。”

……

第二天的时候，张副官才敲响了陆明黎的房门。

这一举动无疑代表了张岐山最终的选择。但要张岐山就这么直接妥协也不可能，当他们达成协议的时候，张岐山的最后一句话是：“……胃口太大，就要小心吃的太撑。”

“这就不劳张大佛爷担心了，”陆明黎的背后站着冷淡着神情的张祈灵，虽然自称是“兄弟俩”，但陆明黎的脸上是与张祈灵完全不同的傲慢与兴味，“组织要让胃口变大不就好了吗。对了，还请别忘了你与我哥的协议，不过人选需要我们亲自过问。”

张岐山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反对。

自此，张岐山受制的人变成了陆明黎。

达成目的的陆明黎当晚就干脆利落的走人，花费了四年近五年的谋划，总算是将他哥完完整整带回了家。

不过张祈灵还有一件事比较好奇：“张岐山背后的那些人不用管了吗？”

陆明黎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了，他们现在闭目塞听的，还不是我说了算。他们要的我都给送过去了，保证他们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