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大堂之上,气氛凝重而紧张。宋昭昭站在人群中,目光紧紧盯着堂上的情景。
只见堂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苍白,一动不动。京兆府尹孙川柏神色严肃,目光在姜逸尘和躺着的人之间来回扫视。
“姜逸尘,此人乃是周子衿,如今他重伤躺于此处,你有何话说?”孙川柏声音威严,响彻大堂。
姜逸尘面色平静,微微抬眸,不卑不亢地说道:“大人,此人受伤并非我所为。”
孙川柏微微皱眉:“那你且说说当时情形。”
姜逸尘身姿挺拔,语气沉稳:“那日在拍卖行,我想拍下千年灵芝回去救我祖母,可是却被周子衿拍走了,我就去找他,希望他能让给我,可是他却百般刁难,甚至让我下跪,我都照做了,可是他毁了灵芝,我一时气愤就和他动了手,可我并没有重伤过他。”
孙川柏沉思片刻,又问道:“可有证据证明没有重伤他?”
姜逸尘微微摇头:“回大人,没有证据。”
孙川柏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案,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姜逸尘,既无证据,就无法证明周子衿受伤和你无关。”
姜逸尘依旧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大人,我所言句句属实。我虽与周子衿动了手,但绝无重伤他之意。况且,若我真欲重伤他,又何必在此坦然承认与他起过争执。”
孙川柏沉默片刻,转头看向躺在一旁的周子衿。周子衿面色苍白,双目紧闭,身上虽无明显的重伤痕迹,但却一直昏迷不醒。
“来人,去请郎中前来,看看周子衿究竟伤势如何。”孙川柏下令道。
不一会儿,郎中匆匆赶来。经过一番仔细检查,郎中起身向孙川柏拱手道:“大人,此人身上并无致命伤,但似乎是受了某种重击,导致昏迷不醒。不过,具体是何种重击,一时难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