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这般。

否则以势压人，勉强维持的关系可不紧固，一旦有任何间隙，又将血雨腥风。

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各凭实力，这位置才能坐的牢靠，也能坐的长久。

“哈哈哈……”

“传承圣女有此心，也是我妖族联盟之福啊，将来，我们还要多多仰仗才是。”

老者这看似恭维的话，也是内心所想。

作为人族第一任圣女的嫡系血脉，那天赋可是惊人的存在，按照白晨曦如今的血脉浓度，不出意外定能登顶帝皇境。

只要给她时间，这让百宗众万法境巅峰大能都趋之若鹜的境界，水到渠成。

“嗯，曦儿会加油的。”

在余容陨落后的一段时间里，那俏皮可人的丫头就被自责的情绪所封印，变得拒人千里。

在和秦牧歌相认后，那曾经活脱脱的没心没肺的性格，再次回归。

这一幕，看在秦牧歌眼中，也是欣慰。

在妙音宗的偶遇，那熟悉的轮廓下始终映照着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不然当时，秦牧歌就能发现那朝思暮想的丫头，其实就在眼前。

“大伯，我母后的去向，你可有猜测？”

一对花白的眉角，微微上扬，老者带着不易察觉的神情，说出了自己大胆的猜想。

“你们可知，突破万法境和帝皇境，可不同于其它境界。”

气海境结成气海，提供玄气储存的地方，而气海境到天位境，都是靠气海的规模来进行提升。

一入三元境，气海开始盘旋，提供踏空之力，而要跨入仙神境，就要看一百零八处穴位的激活程度。

而想突破万法境巅峰，则要成功扩充十四条经脉，并成功感悟空间之力。

这些事情，也是在秦牧歌一步步成长中，收获的知识。

见几人竖耳倾听，老者接着开口。

“万法境除了经脉的变化还需要感悟空间之力，而帝皇境则需要掌控时间之力。你母后作为巅峰大能，想要突破帝皇境，势必要掌控时间之力。”

“而这时间之力漂浮不定，它存在于过去，也存在于现在，更存在于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