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道人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忙不迭地点头。

此时的项封椿却听不进去任何的话，他的周围好像有着很多的声音在说话，又好像只是一些没有意义的嗡鸣声，他有些尖锐的手指下意识扣着脸上的羽簇，瞳孔不自觉地放大。

“你还要养着他？他就是一个怪物？如果不是他，小阳的腿怎么会……”

“你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你还有点同理心吗？”

“他是没有人要的野孩子！”

“如果以一个人换我们的安定，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就是他啊，被自己的导师放弃了……”

我，是怪物？他一开始就……我是怪物吗？没有心，会伤害周围的人？我才是应该被杀死的是吗？

“快走…这里就要……椿，你得上车，你得离开，你要活下去。”

“有人在宇宙尽头等你，你要记住……”

一开始围绕他身边的声音还都是指责和谩骂，但是很快周围的声音小了下去，恍惚之中他感受到了有谁牵着他的手在朝着前面走，对方的手很温暖，即使周围是一片黑暗，好像只要他在，就不用太担心。

“别害怕孩子，你要知道在千万群星之中，在无数种可能之中，有一份幸福是属于你的。”对方的声音柔和，却也不失威严，让人没由来的感受到一阵安心。

让人没由来的想到了一个词“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