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净满怀信心的说道:“可不是。乡间头疼脑热,疑神疑鬼之事甚多,道士我都能制服。若是不能赚钱,那才叫稀奇。”
听完林清净的话,小哥赶忙笑脸相迎,将林清净请进屋内。
到了屋里坐下,小哥端来一碗冷水,歉意道:“家中资薄,晚上也没生火。只有一碗冷水招待,道长不要见怪。”
林清净赶忙摇头说道:“一米一水都是小哥心意,道士我怎会见怪。”
只是说,却没有端水来喝。
小哥也不在意他喝与不喝,挨着林清净不远处坐了下来。
刚坐下,就耐不住的问道。
“道长,真能赚钱吗?你再与我说说。”
林清净好似也觉长夜无聊,并没有拒绝他。只是说之前问了下小哥名姓。
“不敢,小子名叫戈舒斌。家中父母走的早,就剩我一个苦命孩在这世上活着。”
林清净陪着戈舒斌伤心了一会后才说道:“我来这邙山脚下也有几日,走了几个村庄看了下,邙山脚下没有大的城镇,只有一些小村落各自过活着。看病求神都是困难,但凡出了事都靠自家扛着。扛过了继续生活,扛不过就只能等死。”
戈舒斌深有同感,当年自家父母可不就是没有扛过去,双双殒了命。
“可如今不同,道士我来到此地后建观其一。治病救人其二。求神问卜其三,捉鬼除妖其四。道士我若建成道观,对于邙山脚下百姓何其不是大幸?”
戈舒斌听着林清净诉说,越听越兴奋,听到最后已经激动的在屋中转起了圈。
待走了几圈,将心中的兴奋劲压下,这才小心的试探问道:“若如此,那道长该有多累,乡亲们肯定也要心疼道长。”
林清净听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戈舒斌毕竟年轻,脸皮薄,耐不住久看,当场红着脸问道:“道长一人辛苦,何不收我为徒,让我为你跑腿。我也不求多,只求道长能分我一分,待做个几年,还俗娶个媳妇就好。”
林清净像是要被打动一般,沉思片刻,复又摇头道:“不可。治病救人但凡一点差错,可能就药到命除。若是你打着我的招牌治死了人,哪个能担。还有,捉鬼降妖最是危险,若是来个厉害的,我腿脚不如你,被你推出挡箭怎么办?”
戈舒斌听了道长的担忧,拍着胸脯道:“道长,你是不知我的为人。小子最是孝顺,但凡真有鬼怪,我情愿自家喂狼都不愿师父受苦。至于学医,那更没问题,我自小聪慧,若不是父母走的早,估计如今也要在神都庙堂之上随当今陛下指点江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