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真已经起床,端坐在椅上,手中把玩一块玉石,斜眼看向赵小四道:“如此的废物,还真是少见。”
被骂却不敢辩驳,赵小四低着头,连连应和。
“大师兄,人已经带回,暂扣押在柴房,下面该如何办?”
“后面的事情你暂时不需要掺和,这一旬的守门你还没做完吧,继续去守门吧。下面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蒋妇人母子被关在柴房里,一关就是三日。这三日除了每日固定的送饭时间,别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接近。
待第四日晚上。
蒋妇人正陪着儿子吃着饭食,就听柴房门被从外推开。
呼啦啦的进来几个人,分两班站立,最后进来的却是观中的大师兄蒋真。
蒋妇人正吃着饭,见到蒋真,气的将手中的窝头一扔,站起来就骂:“好你个披着人皮的恶狼,你蒋鸣哥当年对你可是心真真的,来这卖了一回药,人就没了。当日我家中跟着儿子睡得好好,又被你喊人掠来,蒋真,你个狼心狗肺的,真要将你铭哥一家害死不成?”
听了蒋妇人的怒骂,那小儿好似害怕,赶紧躲到母亲后面呜呜痛哭。
当了那么多年的大师兄,蒋真别的没有炼成,脸皮却是磨的厚。
坐在刚刚师弟搬来的椅子上,蒋真笑着说道:“嫂夫人,你可不能冤枉我。我都是替咱们观主办事。且每件事都是做到童叟无欺,嫂夫人何至于上来就骂人?”
蒋妇人却不听他说,冷哼一声道:“如今你这般好言与我,该不是来骗我的参王吧?”
被叫破了行藏,蒋真也不生气,只是淡笑道:“嫂夫人既知,何不拿出。如此大家也能和和气气,将个事情完满?何乐而不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