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婧怡正好奇他怎么会认得自己,陈向国就笑呵呵地解释道:“延卿描述得还真是精准啊,他小子在电话里跟我描述你皮肤白、眼睛大,恨不得将你夸成了仙女,我还寻思他小子吹牛呢!”
“今日一见,弟妹你还真是放在人群里,一眼就能叫人认得出来!啊对了,我比延卿要大上七八岁,从前做过他班长,厚脸皮叫你一声弟妹,你不在意吧?”
岑婧怡被他的热情感染,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当然不在意,您年纪比我和延卿大,我和延卿本来就要叫您一声大哥。”
闻言陈向国又是哈哈笑了起来,紧接着挥手招呼:“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坐着再说!鹏城的日头毒得很,一会儿就把人给晒黑了!”
陈向国走在了前头。
岑婧怡跟着他,走进了一家名为‘陈记茶楼’的餐厅。
陈向国用方言跟服务员点了菜,岑婧怡也听不懂,只能静静坐着。
等服务员走后,陈向国拎茶壶倒水,涮了两个杯子,再倒茶水递给岑婧怡。
“弟妹你先跟我说说,你那个朋友是什么情况?”
岑婧怡立马言简意赅,说明了自己也了解不多的情况。
说完顿了顿,她又补充:“我猜,可能是和经济有关。昨晚和今早,我朋友家里都收到了‘要债电话’,对方说我朋友卷走了他们的钱,让我们把钱还给他们,否则就让我朋友坐牢。”
陈向国皱了皱眉,问:“对方有没有说具体金额?”
“一百万。”
昨晚的‘要债电话’是周阿姨起来接的。
因为对方的口音很重,周阿姨没听清,以为是打错了,没听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电话半夜又响了几回,气得周阿姨直接把电话线给拔了。
第二天早上,周阿姨把电话线插了回去,‘要债电话’又打了过来。
周阿姨接起电话,对方明显气急败坏,在电话里骂骂咧咧。
岑婧怡听见声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周阿姨生气挂电话的画面。
岑婧怡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是打错了。
直到又一通电话打过来,岑婧怡接起,这才从对方的南方口音中,辨认出大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