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卿:“下周一你请个假。”
“好好的,我请假干嘛?再说了,我们主任说这些资料急要,周一我还得把东西送去呢。”
“我送。”
岑婧怡反应过来,忙劝:“你不用管,这些工作本来就是我的,迟点做和早点做而已。”
“不管?”顾延卿脸色更加难看,“我看着你被针对欺负,不管我还是个男人?”
岑婧怡拿他没办法,只能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你不用管,到时候你请假就行了。算了,假也不用请,星期一直接在家里休息。”
岑婧怡还想说什么。
顾延卿说:“我去看茵茵,你要是冷,就别写了。”
说完走了,不给岑婧怡继续讨论这个问题的机会。
不到十分钟,顾延卿又回来了。
他端着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回来,放在岑婧怡脚边。
“操心别烫着,窗户留条缝,别关严。”交代完,他又转身出去了。
盆里的炭火噼里啪啦响着,热意往上涌。
岑婧怡立马感觉脸颊被烘得有些热,握着笔的手好像也没有那么僵了。
她盯着火红的炭看了会儿,唇角微扬继续工作。
这些翻译资料到底是真的急要,还是范主任故意为难她,其实她不能确定。
昨天她抱着一怀沉甸甸的资料回来,顾延卿立马问她怎么回事。
当得知全单位只有她在下班前被安排了工作任务,顾延卿的脸立马沉了下来,笃定地说范主任这是在故意给她穿小鞋。
昨晚顾延卿就劝她不要理会这些工作,什么样带回来,周一再什么样带回去。
她没同意,今早起来吃过早饭就开始工作。
顾延卿给她灌了热水袋,陪在她身边,倒是比她这种当事人还要气愤。
星期六的晚上,又下了一夜的雪。
整个家属院都是白茫茫一片。
掉光了叶子的树杈上都堆积了厚厚的白雪。
茵茵全副武装后之后要出去玩,结果一出门就陷进了有她小腿那么深的积雪里,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