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人精神病吧，傻笑什么呢？”

“走走走，离他远点，精神病打人可不犯法。”

“哎，长得挺好看的，结果是个精神病，真是可怜啊！”

叮铃咣当……

一枚硬币被路人抛在呓语的脚下，紧接着，又有更多的硬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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呓语看着这些硬币，嘴角抽了抽，他眼神变得阴翳起来。

“我他们不是……”

呓语刚想张嘴大喊自己不是精神病，但一道目光的投来让他瞬间闭上了嘴，并低头开溜了。

另一边，赵空城看着突然表情严肃的乱破，脸上不禁浮现了一抹怀疑之色。

“怎么了，乱破？有情况嘛？”

赵空城问道。

“嗯……一切无虞，大概只是在下多心了。”

乱破摇了摇头，刚才她察觉到了一丝恶意，但那恶意转瞬即逝，乱破还来不及锁定恶意的源头，线索就断了。

不过，虽然没有立刻找到源头，但乱破大致知晓了恶意消失时的方向。

东南方……

但那个方向人挺多的，乱破一时间不确定谁是恶意来源。

不过，乱破眯了眯眼，迅速的记下了在三十秒内东南方向出现的所有人的外貌特征。

一共七百八十三个人，其中可疑人员有二十三人，需要多加防备。

无需为乱破的记忆力而惊讶，作为人造天才出身，乱破的各项数据本就超越了人类的极限。

若将常人的大脑比作计算机的话，那一般人则是普通的民用计算机，有天赋的人是大型集群计算机，超级天才是量子计算机，而乱破则是恒星级超级计算机。

主打一个快、稳、准。

当然，如此夸张的数据，对乱破的负担自然是无比沉重的。

若没有大岚神的瞥视，乱破可能早就分崩离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