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小只在客厅玩玩具,听见声音抬起头,就看见阿母眼睛红的像长耳兽一样,阿父则是跟在阿母身后,笑的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六小只面面相觑,没搞明白阿父阿母在玩些什么?
小六刚想出声喊阿父,被小一用尾巴直接捂住了嘴。
“嘘……”
安兔拽着雷诺到桌前坐下,用意念招来医疗箱,轻轻拆开雷诺手上缠着的破布,手上全是血,也看不清伤口的样子。
安兔先用酒精一点点清理掉周围的血迹,一个差不多贯穿手掌的伤口就出现在安兔眼前。
看着这么长的伤口,安兔眼眶又是一红,眼看眼泪就要落下来了,雷诺急忙出声,“宝宝,没事的,这就是个小伤口,看着长,其实一点都不深,也不疼的。”
安兔没搭理雷诺,低头认真给雷诺处理伤口,酒精触碰伤口有多疼,安兔是知道的,一边消毒,一边不停的吹着气,生怕弄疼雷诺。
雷诺看安兔这么小心翼翼的,心里跟灌了蜜一样,要是早知道受个伤小兔子就不生气了,他还不如早点给自己来一下呢。
安兔要是知道雷诺的想法,怕是能气的直接把一瓶酒精倒雷诺伤口上。
给伤口消完毒,安兔把云南白药轻轻撒在伤口上,才用纱布缠了起来。
“还好空间里有药,要是没有药,发炎就麻烦了。”安兔一边绑着纱布,一边对雷诺说道,“这几天不要沾水。”
“那怎么行,我还要给你做饭呢!”雷诺不同意,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就一个小口子而已,他以前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
“做什么做,我又不是没有手。”安兔没好气的瞪了眼雷诺。
雷诺闭嘴了。
等安兔包扎完,雷诺露着大白牙来来回回反复看了好几遍,惹的安兔又瞪了他好几眼。
高兴归高兴,雷诺也没忘了要给安兔敷眼睛,把冰块包起来,让安兔躺在他腿上,轻轻的帮安兔敷着眼睛。
六小只看着阿父阿母自顾自的秀恩爱,完全没有注意到它们,也不吱声,非常自觉的换了位置,去山坡上玩了。
雷诺抬头看了一眼它们,转头继续给安兔敷眼睛。
因为雷诺手上的伤口,安兔不让他做饭,也不让他再继续做弓了。
雷诺只能坐在沙发上,看着安兔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幸福的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