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晴有些踉跄地跟在他身后，几次差点因跟不上他的步伐而摔倒，但林烨那不容挣脱的手劲儿，让她只能竭力跟上。

二人快速穿过洞穴狭窄的通道，洞壁上的嶙峋怪石在他们身旁飞速掠过。

临近洞口，一丝清新的空气顺着洞口的缝隙钻了进来，轻轻拂过他们的面庞。

林烨加快脚步，终于，两人踏出洞穴。

洞外明媚的阳光瞬间倾洒而下，如同一层金色的纱幔，将他们笼罩。

清新的空气裹挟着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似乎要将方才在洞内沾染的所有暧昧与不堪气息，都统统吹散殆尽。

李芷晴任由林烨牵着，脚步踉跄地出了洞穴。

待在洞外站定，她轻轻挣开林烨的手，微微皱起秀眉，抬眸望向林烨，目光中交织着困惑与不忍，轻声问道：“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她的声音轻柔，却在这空旷之地清晰可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林烨神色冷峻，微微仰头，目光如鹰般锐利地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

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从九幽地狱传来。

“哼，我精心炼制的丹药，药性霸道至极。”

“除非与异性交合，否则，她将反复遭受蚀骨之欲的折磨，经脉寸寸断裂，修为散尽沦为废人。”

“她平日里放荡成性，这便是她肆意妄为的代价，就让她好好尝尝这恶果！”

说罢，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唇角勾起的弧度，透着彻骨的寒意。

李芷晴听闻，微微点头，神色间虽有几分释然，却仍难掩忧虑。

她缓缓抬眸，目光落在林烨身上，心中五味杂陈。

此刻的林烨，模样怪异得让人心疼，那张脸在光影交错间，时而透着苏研欣的柔媚轮廓，时而又显出他原本的坚毅痕迹，两种特质强行糅合，不男不女，全然没了往昔的俊朗。

李芷晴咬了咬下唇，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轻声问道：“林烨……”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怕惊扰了什么。

“难道，你往后都要一直……以这副模样示人吗？”

她抬眼凝视着林烨，眼中满是关切与疼惜，好似想透过这张怪异的面容，寻回曾经熟悉的那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