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雄骑在马上,看着眼前笔直的水泥大道,有些精神恍惚。
“节帅,您说的是哪些事?”
郝志作为宣武军的官方商队管事,确实在淄州常来常往。
“比如说,这淄州的官府为什么税越低越有钱?”
这种违背常理的现象其实全天下的节度使都想弄明白,都知道淄州的税低,甚至都不收农税,但是淄州官府的收入却是全天下最高的,甚至一个州府的税收就比其它地方好几个藩镇的税收都多。
“节帅!这个我倒真知道一点,黄节帅有句名言是说‘放活市场经济,扩大税收基数’,意思就是让更多的人办工厂,搞商业,缴税的人多了,缴税的货物多了,那么税收自然就多了!”
“哈意思?”石雄还是有点不明白。
郝志沉吟了一下,举了个例子说:
“比如说咱们宣武军的商队每次去淄州交易都得缴税,只要咱们去的次数多,买卖的货物多,那么即使税率低,淄州官府收到的税收总额也相当可观……”
“不过我觉得淄州的官府之所以那么富,原因不在税收,而在官办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