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长安天子,魏博牙兵’的魏博军啊,就那么给打服了……”
“昭义军就是给淄州军送人头的!”
韦琮看了看窗外,凑近马元贽的耳边说:
“马公公,能不能搞一些淄州军的武器,想必圣上会很喜欢的!”
马元贽指着窗外站岗的淄州兵说:“怎么搞?用命吗?”
“郑观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谁也别想破坏淄州军对朝廷的忠诚,朝廷也不行!’这句话的意思你懂吗?”
韦琮结结巴巴地说:“您是说,说,说……”
“我是说不要惹毛了淄州军,更不要逼反了黄巢……”
“上次火药配方的事情已经引发了淄州军的愤怒了,这次再手脚不干净,你我掉脑袋是小事,淄州军要是拉着大炮去长安清君侧,朝廷有办法扛吗?”
马元贽气急败坏地说,他算是看出来了,黄巢不是不能造反,只是不想造反而已。
如果朝廷给了他造反的借口,他分分钟就挺进长安,坐上龙椅。
一直以来黄巢对朝廷还算恭顺,如果朝廷给自己找不自在,那可就真有点作死了。
韦琮听了马元贽的话,不敢再提什么枪炮的事儿,只好又问:
“那齐国公提出的设立银行的事儿,某该怎么向圣上回复?”
马元贽没好气地看了韦琮一眼,略带嘲弄地说道:
“咱们怎么想有意义吗?甚至圣上怎么想有意义吗?”
“人家黄巢不到一个月就扫平了叛乱,朝廷没点表示说得过去吗?”
“就算朝廷脸皮厚,不准齐国公的奏疏,你觉得齐国公要硬来,有人可以扛住吗?”
“呃——”韦琮哑口无言。
“你回去劝劝圣上,如果准了,大家面子上都好看,齐国公就还是忠于朝廷的国家柱石……”
“如果不准,齐国公就会想办法让朝廷准,到时候大家的脸上就不好看了……”
“而且这设立银行,我看也是好事,毕竟全国各地有了淄州的银行,也就意味着各个藩镇有了淄州的把柄,淄州军要想再动武,就得先掂量掂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