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主,你这是做什么?”
张颂今又咳嗽一声,不说话。
年轻人给张颂今把脉,从袖子拿出一个白色葫芦瓷瓶,倒出三粒黑色药丸。
张元修看一眼张颂今,张颂今不看张元修,咽下三粒药丸。
张颂今这是还不愿意说话。
张元修脖子全红了,忍着心中羞耻。
“张家有个规矩,只有张家人才能学习张家秘法。”
“张家每一个人都有一个玉牌,是一个证明自己是张家人的物品。”
张元修从腰间拿出一个玉牌,举起来晃了晃。
“我也有一个类似的。”
张元修的玉牌品质好,雕刻也精美,和花泽西手中的玉牌不是一个层次的。
张元修收好玉牌,指着花泽西的玉牌。
“那个玉牌是要发给花小兄弟的。”
崔国立先是一愣,随后表情古怪。
“你们张家这是要收花神医为徒?”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崔正德噗嗤一下,差点笑出声。
张元修假装头疼,捏了捏太阳穴,实则是用手挡着自己的脸。
他觉得好丢人。
花泽西的实力在张家是无敌的存在,张颂今居然想给花泽西发一个最低等级的外门玉牌。
外门玉牌是张家俗家弟子都在使用的玉牌。
除了是一个身份证明,没有别的用处和福利。
张颂今咳了好久,他看张元修久久不愿意说话,只好装模作样地停下咳嗽。
“花小兄弟,这事是个乌龙。”
“我只是想维护张家的规矩,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实在是太尴尬了。”
说完,张颂今也学着张元修捏太阳穴。
张颂今想得很好,先试探花泽西的实力,然后用实力压制花泽西,告诉花泽西张家的规矩。
最后不计前嫌,承认花泽西张家人的身份。
毕竟多一个天才,对于张家来说是一件好事。
可是现实是张颂今被花泽西暴打,计划赶不上变化。
“花小兄弟,这玉牌辱没你了,我这就收回来。”
张颂今让年轻人拿回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