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风往日在绶安宫里受尽宠爱,自从那个狐媚子阿泽被皇女收回来,他就失宠了。
宫中局势复杂,他本处处隐忍,可是听说苏忆桃又带人回来,彻底坐不住了。
“你就是沉星?果然是酒楼里的下贱东西,也不知道你穿的什么玩意儿!”他举起尖长的指甲往沉星脸上抓,这是要毁他的容。
沉星初来乍到,不知他的身份,再加上他自幼习武,便任由他在脸上抓。
“别打了!”
“戏风公子快住手。”
三四个人前去拉架都没拦住他们,沉星脸上被指甲抓出三条血痕。蓝皮书卷掉在地上,被几只脚来回踩踏。
“够了,都住手!”
清脆的冷呵从主殿传来,身披斗篷的暮泽用手握门,没有经过打理的发丝很是凌乱。
身形高挑的少年面若寒霜地站在门口,气质出尘,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众人瞬间清醒。
就连戏风也停下动作,转头不悦地看着他,“原来是你这千人骑万人上的下贱东西!”
他的母亲贵为当朝尚书,虽是庶出,身份却比这群人高贵!
暮泽目光一凛,还未说话,一阵香风就吹得他头晕目眩。
“啪!”
戏风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他脸上,清晰的响声在几人耳畔回荡。他正欲再打一掌,沉星从后钳制住他的手腕。
“真以为妻主宠爱你几日,就无法无天了?”
“贱民,放开我!”戏风气焰嚣张地说,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苏忆桃怀里揣着竹纹香云纱手抄暖手,快步走到喧闹的人群中。铃响清脆,人间白玉般的脚狠狠地踹在戏风身上。
“本宫看你才放肆!”
戏风一个久居家宅的男人,身娇体软,像断线的纸鸢摔在旁边被雪覆盖的蔷薇花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