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一撮毛,两撮毛,三撮毛……
苏忆桃需要将狐毛扎进毛毡底座里,每次拔毛,都会相隔一刻钟的时间。
断断续续的折磨,最是致命。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眼前人什么时候会再揪一撮毛!
救命啊!
欺负狐狸了!
拔毛了!
暮泽泪眼汪汪地靠在她身上,又不敢求饶,只能看着她将自己的尾巴薅秃。
“嗷嗷~~~”
当苏忆桃专心致志地将毛毡小狐狸做完后,暮泽已经苦唧唧地趴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
他急不可耐地将耳朵和尾巴收回去,不想再被她辣手拔毛!
苏忆桃将缩小版的小狐狸在他面前晃了晃,满脸笑意,“阿泽,好不好看?”
“呜呜嗷——”
暮泽这会心里委屈,再加上尾巴又疼又痒,已经不会说人话了。
呜呜咽咽也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他摊牌了。
他不当人了。
需要文字完全表达不了他此刻的心情。
“嗷嗷嗷~”
苏忆桃故意用毛毡小狐狸在他脸上擦过,但暮泽却深深地将脑袋埋进臂弯里,不理她。
这是生气了?
她把玩着手里的小狐狸,饶有兴趣地瞧着他。
毛毡小狐狸~
不得不说,小狐狸生气的模样也可爱~
真想狠狠地欺负他……
将“作案工具”收回空间,苏忆桃抬手将他搂进怀里,柔声柔气地安慰着。
“还敢咬尾巴吗?”
她在暮泽耳边吹着热气,将他撩得玉脸薄红。
见小狐狸仍在怄气,苏忆桃只能软硬兼施,“你要是不回答,那我再做一只小狐狸?”
暮泽一口咬住她那张樱桃小嘴,然后才闷闷不乐地说:“别……我不敢了。”
“呵~不敢就好。”
纤细冰凉的手指去解暮泽的衣衫,苏忆桃用矜贵的声音道:“既然罚完了,那就给小狐狸一点奖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