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桃佯装愠怒,“她是你主子,还是本王是你主子?”
“奴婢的主子,自然是殿下。只是莫小医仙的话实在在理,为了殿下的身子着想,奴婢不得不听。”
“若殿下生气,责罚奴婢便是。”
“行行行,滚出去温酒!司暮熏香铺床,站哪儿看戏呢!”
“殿下,一个月内,不能喝酒!”
“七天!”
“都听殿下的。”
“???”
“给本王滚出去!”
“奴婢告退。”
“???”
好像哪里不对,又被算计了?!
莫幼薇!!!
你个混球!!!
拢春放下手里的活儿,退出房门,在关门前还给了祝暮泽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祝暮泽:“?”
臣不焕道:“殿下,我喂您,还是——”
“我自己喝!”
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然后——
“呕!”
苏忆桃哪里这么憋屈过,但也知道莫幼薇是为她好,毕竟那妮子天天惦记着她的血,哪里舍得她的血被毒污染?!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中蔓开,苏忆桃忍不住捂着胸口干呕起来,臣不焕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挑了块满是糖霜的蜜饯递到她唇边。
喝完苦药,苏忆桃连吃晚膳的胃口都没了,只是喝了点白粥,就回房间休息了。
臣不焕把自己摆在门客谋臣的位置上,如今连妻主都不叫了,跟着其他门客下属喊殿下。
行在驿站,他也没有再与苏忆桃同房,而是单独睡在隔壁。
祝暮泽只能悲催地留在苏忆桃屋里,独自承受她的怒火,好在她赶了一天路,又被灌了三碗汤药,没什么精力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