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激情过后,他稍微恢复了一点自己的神志。
“你还没有死吗?”
看着仍然生龙活虎的王文辅,昌磊再低头看了看自己佝偻的身躯。
本来还算健壮的肌肉现在只剩下皮包骨,随着冷风的吹拂头顶那几缕残留的头发也随风而去。
“刘监军骗我!”
他声音嘶哑的控诉着,那股被欺骗和不甘感溢出肺腑。
“为什么?你也吃了他的药,为什么你没事,为什么他对你那么好!?”
昌磊蹒跚的走了过来,长枪早就被丢在了一边。
他双手虚空抓着王文辅的脖子,想象着把对手捏死的样子。
但那干瘦的手掌,捏住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又是刘监军吗?他难道把所有人都当成试药的了?”
王文辅估计这刘监军把药丸当奖品发了,将大营里的人当成实验小白鼠。
面前的昌磊喘气已经像风箱一样,刚才恢复了一点的神志又消散了。
王文辅扯下他腰间的千户牙牌,挂在腰间,然后将其一刀两断。
“昌爷死了!他一个炼肉武者竟然死了!”
昌磊的手下目睹了二人交战的全过程。
看着首领追着王文辅打,他们还在叫好。
但是形势逐渐发生了变化,反而王文辅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人群“轰”的一声散了。
王文辅来到自己的队伍旁边,手下们早就全员带伤,气喘吁吁。
他们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有领袖的命令一刻都不能放松。
“原地休息。”
士兵们如释重负,一瞬间全都跌坐在地。
王文辅也从马上跳下来,疲惫不堪。
至少,任务已经完成了,还多了一个千户的地盘。
不同材质的牙牌如战利品一样挂在腰间,发出风铃一般的声响。
……
几天后,“一当百”大营里面。
由围墙组成的狭窄通道上,王文辅带着队伍归来。
整齐的脚步声让其他势力忍不住出门查看。
但他们只敢伸头查看,不敢出到通道上阻挡队伍的前进。
这肃杀的气氛,他们仿佛感觉脚一伸出去,就要被砍断。
王文辅默默走在队伍前方,背后披着一张披风。
看似披风,其实是由一块块的牙牌串起来的绳子,而绳子铺满背后,就成了披风。
这些牙牌里面,有蛮族的,也有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