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见到三皇子的人不必通报,直接赶走。”
翊四立马恭敬地应道:“遵命,王妃!”
既然王妃下令了,那自然好办。
……
且说三皇子府内。
萧洪景仰躺在雕花红木椅上。
姿势夸张,四仰八叉,姿态全无半分皇家的威严。
身旁一群妾室围得密不透风,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给他挠痒痒,从头部到脚部,无一丝遗漏。
“用力些,你是没吃饭吗?”
萧洪景扯着嗓子大声怒喝,脸上满是烦躁与不耐。
沈千兰离得最近,萧洪景口沫飞溅到她脸上,她一时也分不清这是不是在骂自己。
她心里怕极了,脸上满是委屈,嗫嚅着说道:
“殿下,您又不准挠破皮,妾身瞧着您这块皮肤都快破了,实在不敢用力啊。”
萧洪景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怒声吼道:
“要你何用?
你就不能想个既能让本王子止痒,又不会破皮的办法吗?”
沈千兰满心委屈,心想若是自己有那等本事,又怎会沦落到做个低贱的妾室 ?
她们不知萧洪景究竟干了什么,全身奇痒无比。
从昨天起,所有侍女都上阵帮他挠痒。
那些侍女挠了整整一天,中途还不准离开去吃饭,好几个累倒了。
如今,轮到她们这群妾室上阵。
众人心里叫苦不迭,却又不敢有半分怨言。
皆因萧洪景这两天患上了瘙痒症后,脾气变得异常古怪,动辄打骂,还摔东西。
就在这时,谨一急匆匆跑进来,弓着身子气喘吁吁地禀报:
“殿下,沈小姐说不帮……您。
她还说,李神医就在定王府府上,要找您自己去。”
“哐当!”
萧洪景猛地抬手将茶盆上的茶盏打翻在地,陶瓷碎片飞溅到沈千兰手背上。
“哎呀,我的手!”沈千兰忍不住痛呼。
“滚下去,一点用都没有!”
萧洪景破口大骂,痒得他心烦意乱。
从昨天开始,他全身上下奇痒无比。
太医换了一个又一个,药膏涂了一层又一层,吃了不少药,却根本没有效果。
整整折腾了一天,不但没止住痒,好多地方还被挠破皮,惨不忍睹。
他坐立难安,根本无法入睡,每一刻都在承受着折磨。
实在没辙,他想起了李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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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日他当着李神医的面说不认识对方,怕是已经狠狠得罪了他。
但命要紧,他硬着头皮派人去请。
但李神医说不认识他,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