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抓住柳婉儿的手,有些惊恐,
“难道真的是乔清舒在背后搞鬼,是她陷害我和二爷!?”
柳婉儿安慰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
“母亲莫急,这事情我去查一查就知道。”
福寿堂
乔老夫人将桌上的杯子碟子扫落一地,发了半日的火,胸口的怒气却一直挥散不去。
她喘着粗气,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尖骂道,
“你个混账东西,我恨不得打死你才解气,白氏头七你就跟那娼妇干出那种事!”
“你若背着人也就算了,在那白氏灵堂你们两个就不管不顾地干起来,这辈子是没开过荤还是什么!”
“如今好了!到嘴的官位没了!白氏的嫁妆也飞了,鸡飞蛋打!什么都没了!”
乔济州的心情也跌宕起伏,几个时辰前刚刚冲上云霄,几个时辰后就跌落谷底。
他丧气的跪坐在地,浑身都没了力气,连连哀叹道,
“是儿子的错,儿子色迷心窍,现在毁得肠子都青了,我怎么就跟她在灵堂干上了呢,我也知不该如此,但今夜也晓得怎么的,竟然没控制住,还被李大人瞧见,哎呀呀,真是...”
乔济州拍着大腿,垂头懊悔不已,这种得而复失的滋味比从未得到更要折磨人。
乔老夫人坐在榻边喘着粗气,不自觉地将这几日发生的一切串联起来。
乔济州远大前程近在眼前,若不是徐碧云这个娼妇勾搭儿子在灵堂偷情,李普怎么撞见,到嘴的官位怎么会飞走,到手的嫁妆怎么可能还回去!
全是因为徐碧云。
叶先生还说这邪祟在侯府已经数年,而徐碧云在侯府正待了数年...
乔老夫人心里暗暗后悔,若不是徐碧云惯会哄人,对她一日三顿请安,做小伏低,嘴甜如蜜,又是亲侄女,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