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禅房,就见叶先生送白老夫人出来,身侧跟着白知宁和沈文英,众人在门口融洽地道别。
见乔清舒回来,白老夫人道,
“回来啦,跟叶先生道个别,咱们就要走了。”
乔清舒一肚子气,气鼓鼓地道别,
“叶先生告辞。”
顿了顿,决定还是要告状,
“对了,叶先生,你那小徒弟嘴巴厉害得很,已经拿我取笑两回了,您游走在豪门贵族间,这徒弟嘴巴没个把门的,若是得罪了贵人,怕是您也要受罪的。”
叶青丘一愣,他知道萧知节的秉性,年岁小嘴巴毒,瞧见什么都要奚落两句,但平日里世家大族面前,萧知节很有分寸,怎么会偏偏去惹了乔清舒。
又想到日后或许还要为萧知节去求乔清舒,顿时心里有些后怕,连连道,
小主,
“这泼皮崽子,回去我就收拾他!姑娘放心,准保下次他见了你好似鹌鹑一般规矩。”
白家一行人从禅房后门离开,后院门口有一辆不起眼的小轿子,众人登上小轿,往京郊庄子上去。
如此隐蔽小心,只为去见白氏。
轿子不知道坐了多久,七拐八绕,才在京郊一片竹林里停了下来。
乔清舒小心的将白老夫人搀扶下来。
白知宁和沈文英望着这般隐蔽的庄子,都不由得开口道,
“这种地方,匈奴打仗都找不进来,舒儿,你哪里找了这么个地方?”
乔清舒领着众人往里面走,解释这庄子的来由。
乔家大伯出家前将身前俗物全都归还了乔家,乔清舒那会才七八岁,一日被乔家大伯叫去,塞了这庄子地契给她,说这庄子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