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不让你贴补,你竟然还要出手打她,母亲,你未免太荒唐了些!”
一些话说得乔老夫人老脸都愧得红了,她皱着脸想要解释,
“济州,你听我说,娘这也是...”
乔济州却大手一挥,指着苗方的鼻子怒骂道,
“我当你们苗家一个两个常常登门呢,原来是上我家打秋风打上瘾了,这些年那么些银子贴进去了,你们竟然还贪得无厌。如今我舒儿断了你的贴补,你竟然还敢闹上门来!”
“赶紧麻溜地给我滚蛋,若是再让我瞧见你们登门,休怪我乔家乱棍将你打出去!”
一席话唬的苗方一愣一愣的,见乔济州真是动了怒,也不敢真往上撞。
缓缓往外退去,自己还找补道,
“好外甥,你今日火气大,舅舅不与你攀扯,等你消了气再来同你好好聊。”
乔济州顺手抄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砸去,苗方缩着头一溜烟跑没了影。
屋子里顿时寂静下来,乔清舒见自己爹爹真是气得不轻,又见乔老夫人低着头坐在一旁。
她心里乐得不行,亲母子也有生嫌隙的一日,如今这个结可没那么容易解开。
还是给这对母子留出些空间,让他们好好聊聊。
“爹爹,女儿先告退了。您同祖母好好聊聊吧,到底是一家人,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轻快地从福寿堂退出来,脚步轻快地往兰香阁去。
柳婉儿虽只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但还是受了寒气,这两日都躺在屋子里修养。
此刻刚吃了药,正准备睡下,就见乔清舒已经站在了屋内。
“表妹身子可好些了?不是说跪百日都是可以的嘛,不过才三个时辰就扛不住了,你娘泉下有知岂不是要恼你了。”
柳婉儿撑着身子坐起来,瞪着乔清舒,她虽然觉得对不起母亲,但活人毕竟比死人重要。
她柳婉儿那也是没办法,没给她娘寻到个墓地不是她的错,全是乔家的错!
是乔清舒的错!
“表姐,你不用来笑话我,我娘九泉之下定能理解我的。”
“害死我娘的不是我,她犯不着来怪我。”
乔清舒笑笑,并不打算与她多掰扯,只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