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危今晚一直被人缠着灌酒,毕竟宇文无极那想对宋瑶竹做些什么的话,得困住他这个丈夫才行。
他装醉被人抬回院子后,才换了身夜行衣出门,不免耽误了些时间。
宋瑶竹泼第三杯茶水在莫雨脸上的时候,他才出现。
“你这么泼没用的。”
宋瑶竹被他一身黑衣吓了一跳,见他从窗翻进来,赶紧去关窗。
“那你来。”
谢离危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匕首,一刀从莫雨的身上刺进去,昏迷中的莫雨被疼痛逼醒,口中瞬间被塞了衣料堵住那刺耳的尖叫声。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呢,弄得到处都是血,你怎么善后?”
“烧光不就行了。”谢离危的语气冰冷,这个莫雨是曾经伤害过他阿姐的人,他自让她也体会一次那被烈火炙烤的痛苦。
“不行,她现在还不能死。”宋瑶竹又往莫雨的嘴里堵了两块抹布,道:“我也巴不得现在就弄死她,但她死了,谁指证高娉做的那些烂事?”
“她这么忠心的狗,你觉得她会指证高娉吗?依本王看,留封血书后杀了了事。”
莫雨听到他们夫妻二人商量着如何栽赃自家贵妃,急得发出呜咽声,拼命摇头。
“你说的对。”宋瑶竹看着着急的莫雨,冷笑连连。“杀了了事,轻松地很。有她一封血书在,高娉就算不被狗皇帝杀了,也要被流放冷宫吧。”
听到这样的话,莫雨挣扎地更厉害起来。
宋瑶竹看着莫雨的表情,对谢离危道:“我本来以为她只是对高娉忠心耿耿,醒来后为了保住高娉说不得会自尽。可眼下看来,不止如此。”
谢离危秒懂她的意思,暂时按捺住对莫雨的杀意,道:“能理解,狗皇帝虽然后宫人数不过,但毕竟年纪大了,无法让嫔妃们满足。碍于自己的身份,嫔妃自不能找男子,那磨镜之好发生很正常。”
闻言,莫雨眼中迸发出浓浓的恨意和怒火,恨不能拉着这对夫妻一起上路。
“你能把她带出去吗?”
“你让我碰别的女人?”谢离危撇嘴不满。
宋瑶竹推了他一把,“少贫嘴了,事急从权,委屈下我们家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