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儿子的错!请父亲息怒!”
宋太师如何能息怒,当即请了家法伺候,将人打得下不来床。自己也气得卧床不起!
短短两日,宋家躺了两个主心骨,一时间宋家萎靡不振。
宋瑶竹听完整件事,叹了口气。
“我那两位好哥哥呢?”
“大公子一直在院子里借酒消愁闭门不出的,二公子在峪山书院读书,听说了这件事,现在在赶回来的路上。”
宋瑶竹支颐,“去给白三元递个口信,我二哥那边他现在不必管了,让他看好崔琰。”
崔琰的父亲是兵部库部郎中,她总觉得简州出现的那批弓弩和他有关。
确实是两个不相干的事情,但她的直觉向来很准的。
“谢离危,你去查查看崔茂生。”
崔茂生便是崔琰的父亲,她总觉得崔家为了家族的复兴会做些什么。
谢离危应声:“好。”
事实上,他一直有留意这个崔茂生,因他是崔氏的人。且是崔氏这一代里唯一一个在上京城内做官的人。
以他如今的身份,说不得在崔氏中还挺有地位。
“不知道崔家站了谁的队。”宋瑶竹喃喃自语,右眼皮子忍不住跳了跳。很微妙的一直感觉,让她心神不宁。
“好了,暂时别想崔家了。”谢离危拍了拍她的手背,“刚出了一口恶气,痛不痛快?”
他指的是打击宋家的事情。
宋文悦感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一是仗着自己怀了龙胎,二是有母族撑腰。
废了宋家,宋文悦在后宫就孤立无援了。
“我这个妹妹的病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治好的,得给她下一剂猛药才行。”